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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味稍重的家tingluanlun
(一)
列车在奔驰,窗外的景se很mei,高高大大的杨树一棵一棵地向后飞速地掠过。
我的心绪也在不停的飞。二十多年了,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儿子们在我心中留下的那份yu死yu仙的gan觉。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,就可以见到儿子们,我的心开始砰砰地tiao,kua下居然开始变得shi了,yindaoshenchu1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。
我看了看四周,旅客们好象都在注意我,很奇怪这个衣着时髦,ting着丰满高耸的xiong脯的六十多岁的老女人,怎么会突然间满脸通红,呼xi急促起来。我知dao这一定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,其实gen本就没有人会注意到我,但我自己却无法再控制自己。
在我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和我小儿子差不多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,跟儿子比,他的shen材显得更健壮些。我突然想,不知dao他的jiba是不是也很健壮。那一瞬间,我仿佛看见了儿子笑嘻嘻地光着pigu站在我的面前,kua下那神气活现的、我赐予他的cu大yinjing2正在一tiao一tiao地向我示威。我差一点儿就要叫chu声来,ku衩更加shi了。
我站了起来,从车窗旁的挂钩上摘下pi包,急急地向车厢尽tou走去。厕所是反锁着的,里面有人。我站在那里等着,我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。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,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从里面走chu来,我几乎是冲进去的,gen本不顾及旁边的人怎么看我,也许他们认为我一定是niao急得憋不住了。在里面锁好门,我长长chu了一口气,急急忙忙地打开pi包,从pi包的最底下翻chu了一个黑se的cu大的人工yinjing2,这是大儿子在我五十五岁生日时送给我的礼wu,我无时无刻不把它放在shen边。
这是一列普通列车,厕所里的卫生由于没有水,所以总是非常地脏。便池里堆着一大滩大便,最上面的一坨儿还很新鲜,好象还冒着热气似的,我想可能是刚才chu去的那个年青人拉的。
我把pi包挂在洗手盆上边的水龙tou上,把裙子撩起来在腰上掖好,然后把三角ku衩脱了下来,我看到ku衩正中的位置已经是水洗一样的了,用手指划了一下,拉起了一gen细丝,我心想这两天不知为什么白带总是特别多,尽guan已经绝经很久了,可白带还是总有。
一想到月经这两个字,我就莫明地浑shen燥热起来。二十多年前,我还只有四十岁左右,那时候的月经很准时,量非常大。大儿子那时候也不过才二十一、二岁,小儿子才十七、八岁,每当我月经来时,两个儿子就央求我在家里不穿衣服,更不能垫月经垫,就任由经血顺着大tui往下淌。儿子们或单独或合作在我的大tui上添。最让我刺激的是,每次我来月经,儿子总是用碗接着,量大的时候能接一大碗,然后,两个儿子就郑重其事地要求我把经血zuo成血豆腐吃,有时打两个jidan在里面zuo成经血dan糕。直到他们先后结婚,离开我单独住才断了。不过,每次他们回家,只要赶上我来月经,就一定要zuo给他们吃的。
这样想着,只是一瞬间的事,我的bi2里越来越sao了,我用手rou着yinditou儿,另一只手握着假jiba把它sai进了我的yindao里。我的后背jinjin地靠在厕所bi上,并尽力向下蹲,两tui大开,整个yinbu向前tingchu。手中的假jibachoucha得越来越快,我真想大声地叫chu来,可是不敢,只是低低地shenyin着,好在列车的声音很大,估计外面是听不到的。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在奔驰的列车上,躲在厕所里自yin,外面就是拥挤的旅客,真是很yin糜呀!一想到这一点,我更加兴奋了。我换了一个姿势,将shen子向前弯chu,一只手继续choucha着假jiba,一只手扶an在便池上方的扶手上,我的saobi2越来越yang了,两只tui已有些支撑不住,不知不觉地我就跪在了混合着niao水泥土的地面上,pigu用力地向上撅着,手从小腹下伸到yinbu,choucha的频率越来越快,脸越俯越低,口鼻几乎就贴在了便池里的那堆粪便上,gungun的车lun声掩护了我的shenyin声,我只觉得bi2腔里的搔yang简直就令我无法呼xi,又choucha了几十下我的bi2腔里猛地penchu了热热的yinjing1,高chao终于来了,我大张着嘴奋力地呼chu了一口气,谁知这一放松,an在便池前档的手一hua“扑哧”一下,我的嘴鼻整个儿埋进了那堆粪便里,口中立刻guan满了屎,与此同时,我的sao水顺着手中的假jibaliu到了地上。我终于有了一zhong如释重负的gan觉。
这时,外面有人在拧门把手,停了一下,又敲了起来。我不理他,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不动,然后慢慢地把假jibaba了chu来“扑”的一声,一guyin水混着粘粘的白带从yindao里penchu来,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。我吐掉嘴里的大便,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没觉得肮脏,屎臭味在我的鼻子里闻来,竟好象没有异味似的。我从pi包里掏chu纸巾,象capiyan儿似的把嘴ca拭了几下,然后我呶呶嘴,she2tou一勾就把上下满口假牙吐了chu来,用纸巾ca干净又放回嘴里,口腔和she2tou上的屎就没有办法了,只好吧叽着嘴咽下去。我把沾满yin水的假jiba放进嘴里添着,然后,我用力地收缩小腹,挤了好几下才把憋在膀胱里的niao撒chu来,我用手接了一把niao放进嘴里尝了尝,颜se很黄,niaosao气很大,我知dao这几天有些上火,可能是急于想见到儿子的缘故吧?
门外又敲上了,我拿起脱下来的三角ku,用dangbu的ruan布ca拭着saobi2,然后用它把假jiba包起来,放在pi包里,心想把这个送给儿子吧。我放下裙子,看了看地上的niao水和yin水,心想不知一会进来的是什么样的人,看到地上的样子,他可能zuo梦都想不到刚刚chu去的老太婆在这里yindang的手yin。
我平静了一下,拧开门把手,拉开门chu去。哇,原来外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,我gen本不理他们的yan光,径直走回了座位。
(二)
列车缓缓地进站了,我拎着一个小旅行袋,随着人liu走chu了车厢。小儿子说是要来接我的。
我就站在月台上四chu1张望着。上次见到儿子们还是两个月前的事,那一次是他们带着孙子们回家来。这一次小儿子说他前几天刚刚办完离婚手续,我担心儿子想不开,心情不好,影响了shenti,就急着赶来看儿子。怎么还不见儿子的面?
我有些着急起来。
一双温热的大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双yan,不用猜,我太熟悉这双手了,尤其是从这双手的主人shen上传过来的气息,每一次都让我呼xi急促,脸红燥热。
“qiang儿!”
“妈!”shen后的人笑着叫dao。
“坏dan!吓了妈妈一tiao!”
“咦?你不是好好站着吗?没有tiao起来呀?”
一个shen材适中,面目英俊的三十多岁的年青人笑嘻嘻地站在我的面前。这就是我的小儿子,在我心中永不能替代的儿子——张qiang。
“妈妈,来,我帮你拿。”
儿子接过我手中的旅行袋,伸手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,一同向chu站口走去。
儿子的ti温传到我的shen上,我心中立时充满了一zhong幸福gan。
儿子搂着我,侧着脸看着我。
“妈妈,我真的好想你